1998年出版,由杭州市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、杭州于谦祠编写的《于谦》一书。
永乐二十年壬寅(公元1422年)二十五岁。长子冕生。
宣德四年己酉(公元1429年〉三十二岁。生女,名璚英。
宣德五年庚戌(公元1430年)三十三岁。遣子冕归杭,侍奉祖父母。
宣德十年乙卯(公元1435年)三十八岁。次子生,不久即夭殇。
正统三年戊午(公元1438年)四十一岁。长子冕与宪副邵宗之女结婚。
正统六年辛酉(公元1441年)四十四岁。生第三子,取名广。
正统九年甲子(公元1444年)四十七岁。女璚英出嫁,夫婿是锦衣千户朱骥。
正统十年乙丑(公元1445年)四十八岁。夫人董氏及幼子广居京。是年,董氏病逝,作《悼内》诗。不再娶,不纳妾。
而根据钱国莲《风孰与高》
1424年(永乐二十二年)27岁。长子于冕生。
1430年(宣德五年)33岁。 名授吏部,超迁兵部右侍郎,巡抚河南、山西。单车赴任。夫人董氏以及子冕、女英留住京城。
1446年(正统十一年)49岁。夫人董氏卒于京。遣子冕赴京扶董氏灵枢回杭州府钱塘县,安葬在三台山于氏祖莹。
未见第三子于广记载,且于冕出生年份及1430年于冕去向与前文不一致。
于康,于谦养子,字永亨,倪谦《倪文僖集·卷21》《赠于永亨南还序》:钱塘有敦本厚伦之士曰于君永亨,乃前少保兵部尚书公之子也,尝与其弟故府军户侯景瞻同谪戍塞垣。永亨遇宥南还,而景瞻独留马营。(于康应比于冕年长)
一说字安仁,壬申举人。《于氏族谱》
于冕,字景瞻,荫授副千户,坐戍龙门。谦冤既雪,并复冕官。自陈不愿武职,改兵部员外郎。居官有干局,累迁至应天府尹。致仕卒。无子,以族子允忠为后,世袭杭州卫副千户,奉祠。1500年(弘治十三年十二月十一日)卒。
于谦尝作《示冕》
阿冕今年已十三,耳边垂发绿鬟鬟。
好亲灯光研经史,勤向庭闱奉旨甘。
衔命年年巡塞北,思亲夜夜想江南。
题诗寄汝非无意,莫负青春取自惭。
此诗有自注:“时予双亲在堂,留冕代养于杭”
于璚(qióng)英,经兵部主事吴宁介绍嫁锦衣卫千户朱骥。朱骥,字尚德。
于谦尝作《忆璚英》
璚英一别已三年,梦里常看在膝前。婉娩性情端可爱,娇痴态度亦堪怜。
诵诗未解知音节,索果惟应破俸钱。白发双亲在堂上,关心为尔更凄然。
另:查资料的时候发现朱骥在景泰朝的官职为锦衣卫千户,并未执掌锦衣卫,担任锦衣卫指挥使的时候是在成化朝,所以景泰朝于谦本人执掌兵部提督京营,其女婿朱骥执掌锦衣卫这个流传甚广的说法应不准确。
明宪宗即位,将朱骥赦免,官复原职。成化二年(1466年)九月,升任锦衣卫指挥佥事,协理卫事。后来又因擒捕妖言之功和在谪所立下的战功,升任指挥同知。
成化十二年(1478年)九月,朱骥升为指挥使,掌管锦衣卫。
次子,正史未见记载。
于广,正史未见记载。
《于氏重修宗谱序》“宗谱已失,上世之名失传,令今之修谱以公为始,考公之子有三:长曰免(冕)、仲曰康、叔曰广。”
但是王直为于谦的父亲于仁撰写的墓表中称:“公子二,长即谦,今为大理寺少卿,次泰,女一,嫁钱塘朱济。孙男一即冕,孙女一。”未见于广记载。
倪谦《倪文僖集·卷21》
《赠于永亨南还序》:永亨曰:“嗟乎余自幼赖先人教育,以底成立,抚爱不翅所生。况先人无他嗣,惟余与景瞻耳。未见于广记载。
于冕《为于允忠继嗣疏》:“缘臣父止生臣一子。”未见于广记载。
(私以为《于氏重修宗谱序》中“考公之子有三:长曰免(冕)、仲曰康、叔曰广。”记载有误)
成化元年(1465),于冕上疏陈冤,于谦复官赐祭。
弘治二年(1489),明孝宗朱佑樘采纳给事中孙需的建议追赠于谦为特进光禄大夫、柱国、太傅,追谥“肃愍”。
肃:刚德克就曰肃;执心决断曰肃;威德克就曰肃;正己摄下曰肃;能执妇道曰肃;好德不怠曰肃;貌敬行祗曰肃;刚德克服曰肃;身正人服曰肃;法度修明曰肃;严畏自饬曰肃;摄下有礼曰肃;貌恭心敬曰肃。
愍:在国遭忧曰愍;在国逢艰曰愍;祸乱方作曰愍;使民悲伤曰愍;使民折伤曰愍;在国连忧曰愍;佐国逢难曰愍;危身奉上曰愍。
愍并非美谥,算平谥(中谥),平谥意在平庸或者哀婉同情,朱佑樘给的肃愍应该取的危身奉上佐国逢难的意思,表达同情和惋惜。
万历十八年(1590),明神宗朱翊钧下诏改“肃愍”为“忠肃”,杭州三台山的于谦墓碑采用的就是“于忠肃公”。
谥号分文谥、武谥和通谥,文官谥号以“文”配字,武官谥号以“武”配字,通谥则不分文武以“忠”配字。
通谥以"忠武"最好,其次为忠献、忠肃、忠敏,忠肃属于通谥第三。
忠:危身奉上曰忠;虑国忘家曰忠;让贤尽诚曰忠;危身利国曰忠;安居不念曰忠;临患不反曰忠;盛衰纯固曰忠;廉方公正曰忠;事君尽节曰忠;推贤尽诚曰忠;中能应外曰忠;杀身报国曰忠;世笃勤劳曰忠;善则推君曰忠;死卫社稷曰忠;以德复君曰忠;以孝事君曰忠;安不择事曰忠;教人以善曰忠;中能虑外曰忠;广方公正曰忠;肫(zhūn)诚翊赞曰忠。
吉林下冰雹
支修支毅亲情向,注意避雷,ooc预警,时间线是支修蝉蜕后去百乱之地寻兄长遗物。
地脉断绝处阴风缭绕,寸草不生,人间的疮疤两百年后依旧鲜血淋漓,血脉中斩不断的羁绊引着支修寻到了此处。
灵山高高在上,蝼蚁尸骨无存,他大哥到现在都只有衣冠冢。
星辰海底拉扯千年的同源道心们被一捧烟花炸上了天,蝉蜕的修为得以挣开被蒙蔽了的灵感,支修的目光第一次看穿百乱之地的迷障。时隔两百年的沉冤好像在嘲笑着他的鄙弱,周遭空气一时间像被投了水的滚油,让带着飞琼峰凛凛寒霜的剑气割开一道道口子。雪山上的仙尊缓缓的跪下来,剑修从来稳如铁石的手微微颤着,他将跨越了两百年光阴的扳指按在心口,那是大哥最后的东西了。
贴身之物总带着些主人的气息,他终于再一次看见支毅坚韧的,带了点风霜的脸。
“静斋,快去练剑。”
“...嘶,我新买的茶壶,支修!小兔崽子,跟你大姐不学好,你给我站住!”
“静斋...”
“静斋,好好养伤,此去南阖,不过收复失地,扬我国威,为兄安好,勿念。”
“就当替他攒福报了。”
就当替他攒福报了,蝉蜕关前八年的天地拷问没让他低了头,无渡海底滔天的魔气没折了他半根脊骨,支毅一句话,玄隐山不食烟火的仙尊被执念拉回凡尘,时隔十四年,又一次痛彻心扉。
年轻的蝉蜕跪坐在地上,按在心口的手青筋毕露,脸上却依旧是素来温和的表情,像是强行套了层无悲无喜的皮,扒开还能看到支离破碎的血肉。天地之大,他举目无亲,再也不是从前金平打马纨绔恣意的支家幼子,他再没资格哭闹。
“少年听雨歌楼中,红烛昏罗帐。壮年听雨客舟中,江阔云低、断雁叫西风。”
师父真的太好哭了,徒弟,长兄,师尊,世道人心,都在他心口插刀,小徒弟一条粉身碎骨的路走到黑,长兄如父,再未相见,师尊逼他归顺,形同陌路,最后在他面前灰飞烟灭,世道人心逼他做英雄圣人,他还能不紧不慢,不慌不忙,穿一身几百年不换的灰色长袍,在他那破破烂烂的小茅屋里温一壶酒,做顶天立地,坦荡堂正的“人”。😭
“天很蓝,找个风大的地方,把我忘了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