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容安

李白,于谦,苏轼

鹧鸪天

支修支毅亲情向,注意避雷,ooc预警,时间线是支修蝉蜕后去百乱之地寻兄长遗物。


  地脉断绝处阴风缭绕,寸草不生,人间的疮疤两百年后依旧鲜血淋漓,血脉中斩不断的羁绊引着支修寻到了此处。

  灵山高高在上,蝼蚁尸骨无存,他大哥到现在都只有衣冠冢。

  星辰海底拉扯千年的同源道心们被一捧烟花炸上了天,蝉蜕的修为得以挣开被蒙蔽了的灵感,支修的目光第一次看穿百乱之地的迷障。时隔两百年的沉冤好像在嘲笑着他的鄙弱,周遭空气一时间像被投了水的滚油,让带着飞琼峰凛凛寒霜的剑气割开一道道口子。雪山上的仙尊缓缓的跪下来,剑修从来稳如铁石的手微微颤着,他将跨越了两百年光阴的扳指按在心口,那是大哥最后的东西了。

  贴身之物总带着些主人的气息,他终于再一次看见支毅坚韧的,带了点风霜的脸。

  “静斋,快去练剑。”

  “...嘶,我新买的茶壶,支修!小兔崽子,跟你大姐不学好,你给我站住!”

  “静斋...”

  “静斋,好好养伤,此去南阖,不过收复失地,扬我国威,为兄安好,勿念。”

  “就当替他攒福报了。”

就当替他攒福报了,蝉蜕关前八年的天地拷问没让他低了头,无渡海底滔天的魔气没折了他半根脊骨,支毅一句话,玄隐山不食烟火的仙尊被执念拉回凡尘,时隔十四年,又一次痛彻心扉。

  年轻的蝉蜕跪坐在地上,按在心口的手青筋毕露,脸上却依旧是素来温和的表情,像是强行套了层无悲无喜的皮,扒开还能看到支离破碎的血肉。天地之大,他举目无亲,再也不是从前金平打马纨绔恣意的支家幼子,他再没资格哭闹。

  “少年听雨歌楼中,红烛昏罗帐。壮年听雨客舟中,江阔云低、断雁叫西风。”


师父真的太好哭了,徒弟,长兄,师尊,世道人心,都在他心口插刀,小徒弟一条粉身碎骨的路走到黑,长兄如父,再未相见,师尊逼他归顺,形同陌路,最后在他面前灰飞烟灭,世道人心逼他做英雄圣人,他还能不紧不慢,不慌不忙,穿一身几百年不换的灰色长袍,在他那破破烂烂的小茅屋里温一壶酒,做顶天立地,坦荡堂正的“人”。😭
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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